“狗的鼻子很灵，所以人一直以来都在训练狗。”
江桦指正这一点，“你的嗅觉很出色，而且你还有一个狗没有的优势——你会说话。”
穆扬冷眼看他，这算夸人的话吗？
江桦清清嗓子，“我的意思是，你的嗅觉有很多可以发挥的地方。”
“什么发挥的地方？”
穆扬根本没往他说的方向想过，“我的目的是留在北京，分配一份部委或者国字头的稳定单位长长久久做下去，最多用它来回避一些难缠的人，总不能把自己当狗，有事没事就去闻东西吧？”
穆扬在对生活的享受和追求上喜欢外来的时髦新鲜东西，但在工作的选择上却是很保守的，她就希望自己能找一份社会地位高、受人尊重、稳定但有晋升空间的工作去做。把自己的嗅觉当做优势可以，当做赖以生存的技能就不行了，不然她的大学不是白上了，外语也不白学了？
江桦看出了她对这事的态度，便没有劝说什么，只是提出要求，“我们不提这个，但协议中可以写明，如果我需要你的嗅觉来判断什么东西的时候，希望你能出手帮忙。”
“可以是可以……”穆扬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这种小事，哪怕你不写在协议里，随口一提我也会帮忙的啊？”
江桦没有解释具体原因。
他转移了话题，“我的要求就这些，接下来你可以提你的要求，除了违背原则的事，钱财、工作还有其他方面，能答应的我都行。”
“当然，鉴于我们在性别、体力、社会地位方面的差异，这场婚姻你可能更吃亏一点，所以你可以在协议上对我进行约束。比如需要我给你买东西，需要我做什么体力活都可以提，比如不允许我来你家、或者规定只能在避开人的时候来也尽管开口，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只是这种行为可能会搞得他们不像合法领证，而是偷情一样。
根本不会觉得不好意思的穆扬看了眼格式工整的协议，迟疑道：“那我需要保证一定频率的夫妻生活也可以写在上面吗？”
江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