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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哥儿:“侍人,殿下还没走远,要不要我去留一留?”
檀倌:“不必了。”
莺哥儿:“侍人别多想,殿下伤病未愈,一天三遍地吃药换药,太医又嘱咐过多休息。若不是到年底下了,也不会在病中仍要送公子进来了。”
檀倌点点头,“我知道,我也不该多想的。今日本就是妻主和庶夫人大喜的日子,若是宿在我这,才是罪过···”
莺哥儿:“是了侍人,若是今日宿在这,虽一时高兴,难免日后被庶夫人针对,其他的哥儿也不好相与。好在唐主子怜爱您,您日后定有出头之日。”
檀倌一只手扶在门框上,往门外哀怨地看着,雪覆盖了满地,夜里看不出颜色,只觉得昏暗。
檀倌:“我,原不该如此痴心妄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