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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有引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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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他原有的头颅,虽然他自己可能乐在其中。她正在对你做一模一样的事。”

“她说那是囚犯的标记。”擎天柱说,这句话让他陷入负罪的心虚中。

“你当然不是。”艾丽塔耸了耸肩。“你是个土生土长的塞伯坦人,甚至不是少数族裔。”

“我……”

“嘘,嘘。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还记得麦卡丹说得吗?不要在梦里发问。这儿的一切都是假的。你要做的是陈述。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我感知到我体内的那个意识在我来到地球以前就存在了。我反复陷入……做梦的状态,太阳(人马座α星)无声地燃烧,塞伯坦向宇宙深处发出狂风般的呼唤。当我第一次见到阿尔忒弥斯·得里亚·泰坦,我才发现那悲鸣是从我的火种里发出来的。”

艾丽塔点点头:“是的。因为附身在你身上的塞伯坦的幽灵正是为了找寻她而来的。”

“……你(他)到底是谁?”

“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一种双向的协约,当我向你透露过多,我们的敌人也会得到相应多的解放,所以有时候我真希望你一无所知。”艾丽塔饱含歉意地说。“由于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我要给你一点赠品:*至高无上的大敌*在我们之间树立起墙壁,让我们彼此防备。等你醒来后去问问救护车吧,你会在他那儿有所收获的。最后——”

“为什么是现在?这是我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是现在?”

她叹了口气,转过来,神态里充满怜悯。“因为你们相遇了,*我的孩子*,命运早就写在神话里了。那些贯彻几百万年的铺垫,在这里终于要迎来高潮的开演。不论是为了死去的人们,为了地球,为了塞伯坦……就像你一直说的那样——直到万众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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