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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怒骂,闯冰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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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还未从翻涌的情绪中抽离,宫远徵便风风火火带着一身伤返回了。手里还攥着半本医案——从雾姬夫人那搜出来的医案。

宫远徵顾不得疑问容楚为什么在角宫,只是把医案递上,笃定这是兰夫人的医案,并且描述了先前与金繁的打斗,剩下的半本医案被金繁抢走。

他并没有避讳容楚,好像已经承认了她也是配知道秘密的那个人。

“药膏在那,麻烦容姑娘拿一下。”宫尚角接过宫远徵手中的医案,顺便拜托容楚为她拿药。

容楚点点头照做了,只是将药拿到宫远徵身边后,准备用木筹为他上药,宫远徵没有动作。

宫尚角抽走她手中的木筹,“我来吧。”

宫远徵还是扭捏着没有动作,容楚轻笑一声,道:“我背过身,宫二先生尽管给远徵弟弟上药就是。”

宫远徵微微侧头看见容楚的的确确转过身后才拉下衣服,让宫尚角为他上了药,“区区一个绿玉侍,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他不禁这样疑惑金繁的本领。

“我之后查查金繁。”宫尚角为宫远徵上号了药,此时正好听见门外传来响动。

打开门便见上官浅捧着一碗药油,怔愣着站在门外。

上官浅有少许慌张,“我刚才见远徵弟弟带着一身伤回来,便想着送瓶药油来,无意间听到一些……”

“无意。”宫远徵的笑戏谑而锋利,他同时也觉得上官浅叫他“远徵弟弟”真是刺耳。

上官浅眼神略带希冀地看着宫尚角,“我有办法将东西拿回来。”

宫尚角容许她到房里说话,容楚坐在一边静默,装作这种情况下不知应对的无知女子。

上官浅分析了金繁可能会对宫远徵有提防,但是不会对她过多提防。以及表明了自己之前做琐碎事也是为了讨宫尚角的欢心,这次主动决定帮助宫尚角拿回医案也是一样的缘由。

“这么上心?”宫尚角看着她这般问。

“夫之命,大于天,不是么?”

宫远徵喝下一口茶, “好茶啊。”

“你要去拿的,是半本医案,至于它的内容和用途,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懂吗?”

“知道。”

上官浅离开后,容楚神色复杂地看向了宫尚角,口气也不复之前和善,“倒是我没有想到,原来宫二先生也不过是个尽会利用身边之人的人……这般危险的事,交给一心付出尚未过门的妻子做,早知道我便不来好心提醒你了,就该让你栽个跟头!”

她看起来火气十足,好像对宫二的那点畏惧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容楚气冲冲地离开了角宫。

宫远徵有些担忧道,“哥,万一她把消息告诉羽宫那些人怎么办。”

宫尚角抿了口茶,眼神中有点难以察觉的落寞,“她不会的,既然已经来我这边提醒过,便不会两头报信暴露自己,最后哪边都不待见。她是个聪明人,这点道理不用别人教。”

夜间,宫尚角在案前写字,上官浅拿着一瓶月桂精油,好似解语花一般将精油倒在砚台上磨墨。

“之前闻见公子在房中点月桂熏香,便想着以月桂精油入墨,公子可喜欢?”

宫尚角闻着这般熟悉的味道,恍然想起白天怒气冲冲的少女,“你可知,月桂的花意?”

“蛊惑。”

“没错,但是除了蛊惑,她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胜利。考科举之人将金榜题名称为蟾宫折桂,北方的蛮夷也将月桂作为桂冠,带在最强的勇士头上,所以,月桂也有了胜利的意思。”

“倒是我学识浅薄了。”

容楚离开的背影,像是宫尚角心中的一个疙瘩,看着面前温顺的上官浅,他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该让她去取回那半本医案。而且容楚的确也提醒过,雾姬夫人的居心……

“角公子,怎么了?”上官浅看向正出神的宫尚角,关心问询道。

宫尚角将眼神躲开,“没什么,你下去吧。”

上官浅有些失落,但是还是听话地退下了。

而容楚回去后便直直冲往后山,宫子羽的试炼即将开始,她得想办法守着他。毕竟只要宫子羽成为名正言顺的执刃,便在宫家掌握最高级别的权利。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岔子。

后山重地,容楚本不该,也不能进入。但是她知道,只要路存在,便想尽办法就可找到。

之前在宫子羽的谈话中,可以瞥见他的第一关试炼应该是在一个苦寒之地,后山之大,只要容楚能判断到温度更低的方位,就能找到宫子羽所在。

她成功避开重重机关所在,装成了真正误打误撞闯进后山的无害女子。雪公子第一时间发现了她,将她擒住,她也“的确”没有招架之力,只好乖乖被雪重子询问。

“你是前山的人,不该进入后山的。”雪重子的声音没什么感情,好像只是在诉说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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