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翠芳斜眼看她:“王老婆子,这符里蕴含的都是本大仙的心头血,你还想要啥?要不要老仙这条命也给你啊。”
王氏:我倒是想要,你能给吗?贪心的老娘们,该死……
李惠兰倒是开心的很,笑得见牙不见眼,有了符,就不用再怕撞鬼了。
乐呵呵的将杨翠芳送出门外:“大仙,您受累了,慢走啊。”
背对着她的杨翠芳不屑一笑:慢走?别开玩笑,老娘待会得跑起来。
又坑了王老娘们六两银子,要是事发了,她不得吃了自己啊。
越想杨翠芳脚步就越发迅速,丝毫看不出是个上了年纪的人。
看着杨翠芳多少有些仓皇的背影,李惠兰嘀咕着:“这大仙跑啥啊,也不怕摔着咯。”
杨翠芳:呵呵,老娘是不怕摔,就是不知你怕不怕哭了?
偏堂内。
王氏将符交给李惠兰:“老二家的,你明天就去把这符贴在宁阿渝那小贱人家的门上!”
说着,眼里怨毒闪过:“老娘倒要看看,没了那两个该死的兔崽子,还有谁来护着她。”
想到宁阿渝家的好东西,王氏就忍不住的眼热!
今天也是想要去宁阿渝家拿点东西,才会撞鬼晕
倒,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李惠兰狠狠点头:“娘,你就放心吧,我保准完成。”
只要不撞鬼,要她干啥都行!
……
翌日清晨。
天光微亮,圣白如雪,夜间的冷风已余尾头,带着几分刺骨的凉意,龙王村内灯烛通明,各家各户已然起床忙碌起来,喧嚣中带着对生活的向往,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却在这时,有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乡道之上。
是李惠兰!
她左右环顾,见无人出来,拿着符就来到宁阿渝家院门口,抬手就想贴上去,但又有些迟疑。
大仙说了,是要贴人家门口,院门口应该不行吧?
要是贴错了,她那婆婆万万是不可能再拿六两银子来买符了。
心里迟疑,李惠兰咬了咬牙,准备推开院门,贴宁阿渝堂屋门口。手一用力,却是没有推动,脸色不禁一黑:“宁阿渝这贱人,大晚上的睡觉,关什么院门啊!龙王村谁不知道她在偷男人啊,我呸!”
说归说,事还是得做。
只能撅起屁股,母猪上树似的,艰难的抬着蹄子,朝满是泥土的院墙蹬去,想要翻墙而过。
良久。
李惠兰满头大汗,好不容易骑到墙
头,刚准备往下跳。
“来人啊!抓扒手啊——!”
一道响亮悠扬的喊声,顿时打破清晨的宁静,响彻龙王村。
一时间,凡是亮着烛光的房子,立刻就有拿着刀枪棍棒的人,跑了出来,边跑边喊:“哪有扒手,竟敢来我们龙王村行窃,老子手都给他剁咯!”
宁家旁,站在自家门口的陈大娘,虽然看出骑在墙头的人是李惠兰,但那又如何,偷偷摸摸的爬人家墙头,肯定不干好事,想也没想就指着她,当不认识:“邻里邻居的都来啊,有人想要偷人家东西!”
这年头,你说杀人,可能没人理你,但你要说有人偷东西,那是觉都不睡也要来。
谁家没点值钱的东西啊。
那可是全家人的宝贝,被谁偷了都无法忍受。
自然要杜绝这样的可能性。
李惠兰一惊,都还没来得及喊住陈大娘,表明身份,自己就已经被拿着刀枪棍棒的村民围了起来。
刚要喊打喊杀,见是李惠兰,众人脸色多少有些发懵。
“李惠兰?”
“她是李惠兰啊,李惠兰你说说你怎么在这?”
“你没听陈大娘说吗,她要偷宁姐儿家东西。”
“他们不是一家人
吗,有啥好偷的?”
“……”
众人议论纷纷,高举起的棍棒倒也没有落下,就像有人说的,她们到底是一家人,人家的家事,你怎么管?
换个人来,他们肯定不留情!
“嘎吱!”
堂屋门打开。
这时,也被吵醒的宁阿渝,穿戴整洁,走了出来,看着骑在墙头,别具一格的李惠兰,多少有些想要发笑:“我说李惠兰,你大早上的没事干,来骑我家墙头干啥?”
是徐志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当然,这话宁阿渝也不会傻到说出来。
骑在墙头的李惠兰,进退两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老徐家的脸都快要被丢光了,干脆一咬牙,指着宁阿渝就骂道:“我要干啥?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这贱人,我能这样吗?”
“哈?”
倒打一耙,宁阿渝见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