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敲下最后回车之后，秦舒念把电脑送到毒龙的手中，“我编了个程序。”
“能实时监控，洗过和没洗过的钱，还有你的收益都能看到，更具备完善的防火墙，其他人别想看到这个程序，更别想攻击进来。”
毒龙盯着电脑的目光一点点亮了起来，秦舒念在旁边道：“你不用试探我和齐家的关系。”
秦舒念淡淡道：“我要跟你合作，齐家就不会是你的敌人。”
毒龙目光从电脑上移开，落在秦舒念身上，“我们合作当然是要开诚布公，知道清楚些，才知道我要合作的是什么人。”
秦舒念笑了，笑意中带着点儿讥讽，“那你可不太真诚，我对你可一点都不了解。”
两人对峙了片刻，毒龙率先妥协，“好，我可以不追问，只要你能把钱洗干净了，我们就是坐在一条船上的。”
“好。”秦舒念爽快道。
毒龙嘴角扬起笑意，伸出手来，要和秦舒念握手，“那我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秦舒念看了一眼他伸出来的手，站起身没有回握住的意思，“合作愉快，我就不耽误你的休闲娱乐了，画展开始的时候见。”
她带着夜临转身离开。
毒龙在背后盯着她的目光阴沉下来！
两人到了甲板另一头人少的地方，秦舒念靠着护栏，感受着海上徐徐的海风。
夜临依旧沉着脸色，秦舒念瞧了他一眼，“你是打算装哑巴，今晚一句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