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她望着他的眼睛大声道：“那臣女又能如何？三王爷是君，不服从他，家族命运堪忧。五王爷也是君，不服从五皇子亦然。
臣女不过是一介深闺弱女，请问臣女有选择吗？”
将心中的话胡乱发泄，她以为玄霁会对她更生气，然而他却冷笑起来：“呵～，沈小姐总算说出了点能信的话。”
他扶起她肩上的衣服，打量着她继续道：“沈小姐果然生得妖娆可人，聪慧无比，难怪会被三皇兄选中。”
沈卿清望着他这张不再狠厉发怒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看来，他果然只相信摸得到的事实，对这世间从不抱有幻想。
他不可能相信她早已经不厌恶他，更不可能相信她甚至想与他共同前行。
身为皇子，他步步为营，即使是上一世她如何帮着玄钰对付他，他都从未输过，这一世亦然。
看来想走进他的心，即便身为他心爱之人，也需要拥有一把钥匙。
“五王爷其实不必推开臣女，臣女可以试着说服爹爹在朝中唯五王爷马首是瞻，实现共赢。”沈卿清乘胜追击。
玄霁望着她的眼，眉毛一挑，饶有兴致道：“哦？我该如何相信沈小姐？”
沈卿清眼神坚定，一如以往娇弱而又倔强：“倘若小女有半分假话，但凭王爷处置，王爷所列之罪名，小女一一承受。”
他的眼神漆黑如深潭，良久，他缓缓道：“沈小姐可敢与本王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