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模糊了他的轮廓，像是横跨在两人中间摸不清的屏障般。
姜辞对二手烟没好感，被呛了几下，“我先走了。”
沈砚渊抖抖烟灰，“走之前先把录音删了。”
姜辞脚步一顿，“什么录音？我不知道。”
“别装傻，黎允被你绑起来，身上还有伤，你早在我们来之前就问清楚，录了音。”
“你终于肯承认纪岚做的事情了？”
沈砚渊眸子微眯起，嗓音低哑，“一码归一码，把录音删掉，黎允我会用我的方法处理，不需要你动手。”
所以呢？
处理了黎允，策划这件事的纪岚就平安无事？
她若是真的被害，沈砚渊还能这么平静的说一码归一码吗？
姜辞自嘲的想，或许是会的，毕竟他在乎的从来都不是她。
姜辞抬脚就要走。
沈砚渊不悦，“你如果不想被三房知道康阿婆的事情，最好乖一点。”
“除了康阿婆，你还会威胁我什么？”姜辞气的发抖。
“有用就好。”
最后姜辞是红着眼走出房间的。
隔壁的门没关，路过隔壁时，纪岚颇为挑衅的抬抬头，眼神里满是得逞。
彼此都撕下了脸面，但这一场算计，纪岚完胜。
姜辞觉得自己宛如跳梁小丑般。
从前是替身，现在也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沈砚渊对她一如既往的狠啊。
先前抱有的几分希望，灭了大半。
姜辞强忍住眼泪，却在看到大厅焦急寻人的虞亭晚时，顷刻间决堤。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红了眼跑上前，被虞亭晚抱住。
“怎么了？是不是受欺负了？纪岚人在哪？！我去给你找场子！”
虞亭晚一边拍她的背，一边像哄小孩似的说。
姜辞委屈的说不出话来，无声的落泪。
她不说，虞亭晚也不问了，扶着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