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你可以先走了。
温岁礼怎么会看不出苏时韫的小心思?
早在今天之前,温岁礼对苏时韫的心思就了如指掌了。
他喜欢姜辞,也表了白,只不过被拒绝了而已。
这与他是不一样的,也从这里温岁礼可以看出姜辞对他的特别之处。
苏时韫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开。
他走时在姜辞睡颜上多停留了几眼,才行尸走肉般离开医院。
直奔魅。
把自己灌醉了,才不会去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和人。
姜辞足足躺了两天,才醒过来。
一睁眼便看到温岁礼满眼担忧的望着她,她摇摇脑袋,下意识掀开被子看了看。
温岁礼拉住她受伤的手,“别动,还有伤。”
他从一旁端起早就准备好的白粥,“放心,你没有出事。先起来吃点东西,你都两天没吃饭了。”
提起这点,温岁礼就心疼极了。
他亲眼看到姜辞的脸色越来越白,偏偏他又无能为力,只能守在身边陪伴。
姜辞听话的嗯了声,乖乖喝粥。
清淡的白粥下肚,她胀痛的脑子才缓解一些。
不知想到什么,“他人呢?”
温岁礼眼神闪过狠绝,“警察局。阿辞,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你的人,有我在,你放心。”
有我在三个字令姜辞心神动了动,她记起当时昏迷不醒时,温岁礼的声音宛如天神般降临。
那一刻的安心和冲击感,只有姜辞自己清楚。
她现在对温岁礼十分的信任,也没力气再去想其他的。
“沈家你抗争不过,纪岚那边我会找机会让她知道教训的。”
姜辞感动的同时,还是现实的。
沈砚渊不是温岁礼可以动的人,温岁礼惹不起,一但惹上必会万劫不复。
至于纪岚,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她就有办法让纪岚付出后果。
温岁礼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别担心,不过一个沈家而已。”
而已?
姜辞诧异,温岁礼到底知不知道沈家是怎样的存在?
他居然能用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出这句狂妄自大的话。
姜辞一时间有些看不透温岁礼,因为她知道,温岁礼不是喜欢随便说大话的人。
他能说出这句话,必定是有她所不知道的底牌。
很快,她就知道了温岁礼的底牌。
刚喝完粥,唐菱就带着水果来了病房,目光在两人身上看了几眼,才笑眯眯道,“师父他老人家可真是,心想事成。”
姜辞:“???”
温岁礼没说话,只是勾唇。
眼底早已温柔一片。
姜辞搞不清状况,唐菱接下来一句话彻底令她傻眼了。
“小师妹,你和三爷怎么认识的?师父天天都在想,怎么撮合你俩,你俩倒自己走一起了。”
三爷?师父?撮合?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过庞大,姜辞消化了好一会,才彻底消化完。
她震惊的看向温岁礼,反应过来,“你是师父的那个孙子?”
温岁礼嗯了声,见她傻傻的模样,宠溺的摸摸她的头。
“傻了?我之前也不知道,上次你被韩家推入水的事情闹出来,我才知道的。”
“所以,韩家的事情是你做的?”
姜辞想到韩家千金出国前,失踪了一晚上的事情,顿时都连在了一起。
她咽咽口水,“你对她做什么了?”
听说韩晗去国外就疯了,一直疯疯癫癫的,嘴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一刻,温岁礼在她眼里的形象彻底割裂。
没有半点的温和了。
亏她先前还觉得温岁礼是个翩翩君子,十分斯文有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放屁。
哪有把人逼疯的翩翩君子?
“没有,”温岁礼一脸无辜,“她和我没关系,不是我做的。”
遇事不决,抵死不认。
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温岁礼还是分的清的。
姜辞却满脸不相信,“真的?”
“阿辞,”温岁礼一副受伤的表情,“你不相信我吗?”
姜辞见他不像作假,才哼哼道,“你还有什么值得我信任的?”
“我对你可从来没有撒过谎,天地可鉴。”温岁礼给她削水果,一块一块的用盘子装好。
体贴入微极了。
唐菱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实在无法把眼前的男子和三爷联想到一起。
师父不是一直说,三爷不解风情,是个榆木疙瘩吗?
她现在怎么越看,越觉得温岁礼是个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