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筱儿成为模特,为人所知,一定吃了很多苦。”
傅念表情顿住,不甘心地问,“谨舟,你刚才是在说傅筱儿?”
霍谨舟在思绪中抽离,对上她含泪的眼睛,哼笑一声,嘲弄道,“不然呢?你以为我在心疼你?”
霍谨舟的话像一把刀刺中她心脏,搅得她血肉模糊。
他似笑非笑,看着她就像是在看自作多情的小丑。
傅念心在滴血,强撑着不在他面前流露出脆弱。
她深吸两口气,对上他戏谑的目光,挤出笑容,“你不心疼我,特地过来问我脚上的伤是哪来的是想干什么?你想我了,过来和我聊天?”
霍谨舟眼底闪过一抹不快,声音转冷,“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只是看到你一个人在这,担心你又耍什么孬心眼,给筱儿使绊子。”
傅念自嘲地笑了,语气生硬,“你想多了,傅筱儿不值得我动心思,我有我的事要做,才不可能把时间和精力耗费在她身上。”
她咬牙穿上鞋,忍着痛挺直腰板在他面前走过。
霍谨舟蹙眉,“你把话说清楚,你有什么事要做?”
傅念没有回答他,径直上楼。
她回到卧室关上门,马上把鞋脱掉,光着脚踩在地毯上。
从楼下到楼上,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她疼出一身冷汗。
隔着一道门,她终于不用再在霍谨舟面前假装坚强。
傅念眼泪在眼眶打转,一瘸一拐地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