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把萧念拍得再次眼前发黑，没精力逃跑后，舒宸游上岸，顺手还把一只看热闹的灵物抓住丢进水。
灵物触及本源后，立刻被水吸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水里传出剧烈的灵力波动，附近灵气暴涨。
舒宸深吸一口，浑身舒畅。不由得感慨，男主待遇真不错。
又过了一会，萧念浑身湿漉漉地爬上岸，显然被折腾得够呛。
原本是想强撑站起来，在听到旁边衣料摩擦声，看清是谁后，突然就破罐子破摔，给自己翻了个面，躺平不动。
“什么修为了？”舒宸问道。
萧念装模做样感受一番，虚弱地回道：“筑基，中期。”
骗人的吧。
舒宸蹲下，捏着他的脸仔细观察，感觉手下触感更好了，手指在男主面颊轻轻摩挲，萧念眼睛放空，不知在想什么，竟然没躲。
这么好的皮肤让那些死物破坏有些可惜，舒宸临时改主意，“我们结个契吧。”
萧念无动于衷，很快，他倏得凝神，难以置信地看着舒宸，“你说什么？”
都有些破音了，看来是非常震惊。
舒宸老神在在道：“是这样的，我觉得光写卖身契对你的约束力不够，我们最好再结个主仆契。”
萧念神情变换得来不及掩饰，“不用了吧，你想要我做什么？我照做还不行吗？”
舒宸将他脸上的湿发拿下，露出他那张英气又透着野性美感的脸。
“你要知道，在我打定主意后，你无论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少反抗多接受，自己也能舒服点。”
萧念拨开脸上的手，“滚，我不吃这套。”
就算身体再疲惫，脑子也是清醒，说得再好听，萧念也不上当。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本来不想难为你的。”舒宸摇头遗憾道。
说完，伸手揪着萧念衣领，将刚从水里爬出来的萧念再次拖进水。
“你又想......”萧念惊讶地发现，自己可以在水里说话了，如果身体恢复，他甚至感觉自己可以在水里自由行动。
他低头看了眼衣领处的手，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又是一变。
按照惯例，反派欺负男主不会有外人看见，但保险起见，舒宸还是把萧念拖到水底才行动。
刚刚男主在水下折腾他站在岸边看不见，想来就算有人路过，也不会发现他们在水里干什么。
也不知这神水是什么品质，没有污浊，可视度却不高。
舒宸找好地方，用水束缚住萧念后，开始画契约图案。
萧念试探性地挣扎一下，无奈道：“我又逃不掉，你有必要这么谨慎吗？”
舒宸：“闭嘴，被你打扰画错了怎么办？”
他又是阵法师，不精通这种事，出问题怎么办？
萧念拖长声音，声线还有些沙哑低沉，但不影响他传递意思，“啊，那真是太好了，你要是能把主仆关系弄颠倒那真是再好不过。”
舒宸：“做梦呢。”
萧念不在乎他话里的嘲讽，“做梦也不允许了？”
突然，身处水里的不适感回来了。
舒宸收紧对他的束缚，“明白为什么困住你了吗？”
萧念闭嘴不答。
舒宸也没指望他能回答，男主向来都会避免做对自己不利的事。先前入口的那点血作用消失，再说话就是在自己惩罚自己。
舒宸不紧不慢地一遍遍检查图案，无视萧念的眼神催促。
终于，在萧念快到极限时，他才取血完成契约。
契成，舒宸解开束缚的下一刻，萧念眼神凌厉，抓住舒宸，一口咬上他脖子。
“松口。”
萧念牙齿已经刺进皮肉，听到命令后不得不松口，愤愤地看着他。
舒宸满意地点头，“真好用，应该早点结契的。”
就是有点废灵力，但这个弱点显然不能表现出来。
等玩够了，舒宸才允许萧念回到水面。
他自己也跟着出来，结果一探头，看见颜梦昱一手提着一串灵物，另一只手举起，似乎是想给先出现的萧念打招呼。
看见舒宸后，嘴边的微笑慢慢张大，变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