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直接回答，舒宸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你是喜欢疼还是喜欢被......”虐待。
萧念抓住腿上作乱的手，“都不喜欢，你别乱摸。”
舒宸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被摸出感觉。”
萧念坚决不承认，“不是因为你，这只是一个正常男人会有的反应，怎么，你没有？”
舒宸：“正常修士不会随意发情丢精元，被别人发现不好。”
在这之前，萧念从没想到自己会有因为这种事被小变态教育的一天，他不想继续讨论，随便应道：“谁会在意别人这种事。”
舒宸煞有其事道：“不啊，我就被发现丢了元阳，然后他还送了我一些东西，你想看看吗？”
萧念结合他的语气和他说出的话，得出结论：“我耍我玩呢。”
舒宸拿出秦晔送的礼物，“真的，除了你，我都没好意思给任何人看。”
萧念预感不妙，伸手想推开身上的人。
舒宸顺他的意被推开，然后从后面抱住想要离开的萧念，头搭在他肩上，小声道：“我想试试这些东西。”
吃了能长狐狸耳朵的内丹，双修时的秘药......他都想试。
萧念神色复杂地偏头看着他，“你又发病了？”
舒宸：“不是，上次那也不是生病，是发情。”
萧念不明白他是怎么毫无负担说出这个词，“滚，想都别想，上次那笔账都还没算。”
舒宸靠在他耳边，语气里透着蛊惑人的天真，“为什么要算账？你不是也很爽吗？”
萧念握起拳头，感觉半边身子都酥了，定了定神，反身将舒宸抵在床内侧的墙上，“不要扯别的，让我上一次，之前的账一笔勾销。”
舒宸展颜轻笑道：“你做梦呢？”
“别忘了你身上的契约，再拒绝，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为了印证这句话，舒宸下了个不轻不重的指令，“松手。”
萧念被迫松开手。
舒宸贴近，低声诱哄，“配合点，我不会让你太难受。”
萧念幽深的眼睛直盯着他看了片刻，妥协道：“今天不行，我晚上有事。”
舒宸：“来这种地方办事？”
萧念面露诧异，后又释然，“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你有时候是不是知道得太多？”
“我身上也有不少说不通的事吧，你是不感兴趣所以没问，还是早就知道答案不需要问？”
比如最初在城主府那些事，比如宗门试炼被漩涡针对。
舒宸神色不变，“别想引开话题，你来这种地方办什么事？”
萧念目的被揭穿也不恼，“救人。”
舒宸：“去哪救？”
萧念：“不确定，你要想知道可以跟着。”
舒宸：“今天不行，那就给我一个确切时间。”
萧念看他的眼神微妙，稍加思索后，“这要看我什么时候把人救出来。”
舒宸：“行啊，那我等着。”
他看着萧念微笑道：“你要是敢骗我，就死定了。”
萧念偏过头，无声骂了个字。
——
舒宸没有跟萧念一起行动，因为他知道萧念在哪。
夜晚的小镇明如白昼，休息了整个白天的人开始营业、消费。
舒宸换了副样貌站在富丽堂皇的醉仙阁前。
他倒要看看这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值得男主亲自上门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