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谁爱写谁写,我这辈子都不会在写了。”
杜小姐主动转移目光,回忆起过去:“还记得大学时候我们有一次闹矛盾吗?”
“事后你电话跟我讲,说闹矛盾的那一天你非常难过,什么都做不了,不想做,精神非常萎靡。”
“我问了一句:那你小说也没写吗?”
“你当时回答得很亢奋,你跟我讲:那倒没有。”
“你知道当时我怎么想的吗?”
我的记忆回到大学时代。确实有那么一件事,我们非常幼稚,居然只是为了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闹了分手。
杜小姐看我只摇头不说话便继续道:“在我们的爱情里,我只有那一次觉得你有自己的事情可做,非常帅气。”
“可事后你又跟个幼稚鬼一样,天天问东问西,还管着我,我觉得挺烦的。”
说到这个,我有些动气。
是她消耗了所有我的温柔,之后把我扔掉的,现在还来我的世界,她就是个变太,反复抓挠我已经结痂的伤口。
“我也是想不通,我呢本已经可以断得干干净净,那你为什么要回来?”
“看我笑话?”
杜小姐见我将书合上,脸上还有情绪,便说:“所以你很恨我吗?”
“也不是很恨,最恨而已。”
杜小姐缓缓松了一口气,好像是知道我还恨她而少了不少压力。
这女人我是一点看不透,她纯纯有病,这种女人病死算了。
她说:“你猜我今天给你买那套西服,给你买那些经济学书籍是为什么?”
“想看我穿这玩意蹩脚,给你当饭后娱乐。”
“书籍的话,你应该是想买来了笑话我。”
“你买过来,我一本看不下去,然后你就站在制高点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杜小姐只是笑了笑,说:“在你看来,我都成这么无聊下作的女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