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我知道他没眼光。”他失去了珍宝。
“你想哭就哭出来，别压抑着情绪，我在这里。”司繁不自觉放柔嗓音，循循引导她，“哭出来可能会好受点。”
可是沈径暖的眼泪早就哭干了，在他还未找到她时，在她痛到无法呼吸时，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过往年少的爱意在这一刻化为泡影。
沈径暖忽然看着眼前的司繁，一贯风轻云淡的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满心满眼地关注着自己，心中那块柔软被触动，在这种情况下，她竟觉得他有些可爱。
她轻轻摇头回应司繁的话，声音沙哑，“不哭了，以后都不会哭了。”
她流过的泪，难过的情绪都将随这场闹剧落幕。
她是喜欢祁斯惗，可她也有尊严，不能总抱着幻想折磨自己吧。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不回应不过是他故意躲避的说辞。
昏暗的光线落在司繁脸上，明暗清晰，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皱巴巴贴在皮肤上，唇角抿起，眸中神色担忧，却是在全身心的看着她。
沈径暖用司繁递来的纸擦干泪水，平复好情绪，他还是一如既往。
沈径暖看着他那双盛满温柔情绪的眸子，心中猛然浮现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
他……是喜欢我吗？不可……
否认的话尚未成形，回忆的大手将她拽回了过往，是以上帝视角看遍了这几年来司繁对她的点滴，那些已经理所当然的事，现在想来不过是他的故意为之。
沈径暖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司繁，你……是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