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受江白不知道。
他只感觉眼前这个大光球，似乎对他挺亲和的。
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他开了顿悟卡，再加上混沌神体和先天道体的加成，还有一气化三清的加成才有的这种效果。
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就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的境界，提升的速度太快了。
简直就是坐火箭一般簌簌不停地上升。
很快，便已经超过了化神期的临界值，已经来到了合体境。
但是，在这里却并没有引发劫雷，也没有异象。
一切，似乎都是水到渠成一般。
甚至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而且，这个光球，给他一种有自己的意识般的感觉。
似乎一直在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立刻在心里和系统沟通了起来。
“系统，算一下这玩意儿是不是在偷窥我！”
【系统：没错哦亲！】
江白闻言一惊，还真是，就在他想要继续让系统算得更深入一点的时候。
【系统：亲，再算就超出免费卦的极限了哦，提示一下，你也没钱卡BUG了！】
江白：……
他看看四周，就在他准备找时泽坑一笔的时候，系统再次提醒了他。
【系统：亲，就是把你们所有人都卖了，也凑不出这一份卦金的，不用白忙活了！】
江白顿时麻了。
他知道，这是卦象里牵扯到了了不得的存在，所以卦金离谱到了极点。
这个了不得的存在是谁就不用猜了，肯定是宇宙意志本身了。
“系统，他只偷窥我，还是也关注了其他人？”
【系统：只关注了宿主一人哦！】
江白微微有些皱眉，他立刻想到了为什么这次会让十人一起进入了。
恐怕根源还在他自己身上。
换句话说，其他人都是占了他的便宜了。
想到这，江白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似乎想到了一个很不好的事情！
“靠，这下亏大发了，没收钱！”
【系统：……】
江白这脑回路，系统都已经无语了。
现在是关注这个问题的时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