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我觉得还是得慎重吧，您要不再问问别人。”
小马可不想出这个风头，他在云苓身边是为了让云苓多注意他，并不是让其他人注意到他。
“我要是有合适的人，也不会和你开这个口的，这个综艺节目只有一期，拍摄时间比较短，但是效果应该会很不错，我认为这个对阿凌的正面影响会很大。”
“他已经是一线艺人了，还在乎只有一期的真人秀吗？”
小马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节目从来都不在乎时间长短，在乎的是有没有讨论度，我是看中这个节目的形式，我觉得做好营销的情况下，热度不会低的。”
陈姐也没藏着掖着，她的本意就是带起话题度，不管什么样的艺人，需要的永远都是热度，哪怕像云苓这样的一线顶流，也不例外。
“那我考虑考虑，再答复您。”
“好，你自己琢磨琢磨，你要实在不愿意露脸的话，我可以和节目组协商，把你的脸换成一个卡通头像，我想要的是你这种幽默的表达方式。”
“好，那我先去现场了。”
小马没再拒绝，打算和云苓商量之后再决定。
云苓这次的广告代言要在5个城市的市中心投放巨幅海报，所以拍摄结束的很晚，服装造型也换了好几套，等结束已经是凌晨了。
工作人员簇拥着云苓从摄影棚出来，此时沈蔚川的车就停在路边，小马见状，直接拐走云苓，两个保镖也心领神会的上了后面那辆车，陈姐假装没看到，安顿众人打车回家。
车里的苦橙香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沈蔚川坐在后排，眼睛微闭，手里拨动着沉香手串。
“川哥，我在这儿方便吗？还是我坐后面那辆？”
小马给云苓开了车门，自己并没上车。
“少废话，上车。”
小马得了允许，这才嬉皮笑脸的坐到了副驾上。
“这么晚过来，有事儿？”
云苓对沈蔚川会偶尔出现，已经免疫了。
“来接小马，顺路送你。”
“哈？”
当事人一脸懵圈。
“以后不用刻意顺路。”
云苓也没揭穿，靠在座椅上有点昏昏欲睡。
“今天怎么这么晚？”
“这属于正常时间，以往进组通宵都是常有的事。”
云苓闭着眼，下意识的回答道。
“自找苦吃。”
“资本家是真没人性啊，我这是为了谁辛苦。”
云苓有点困倦，说话完全不过脑子。
“为谁？”
“要你管。”
两人都没再说话，云苓的呼吸逐渐平稳，沈蔚川侧过头去，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川哥，你就别打扰他了，让他好好睡吧，今天的强度可大了，而且一天了也没好好吃饭，估计是累坏了。”
小马扭过头，放低了声音说道。
“所以我才说他是自讨苦吃，又挣不了多少钱，耽误时间。”
“八位数的代言费还嫌少啊，不过也是，被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再抽去一半，是没多少了。”
“好几天没见你了，助理当的怎么样？”
“你不会真的是来接我的吧，还是打着我的旗号来见某人？”
“是我在问你，不是让你提问。”
沈蔚川话音刚落，车子在路口转弯，云苓的头一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现在这个情况，再聊公事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小马笑了笑，转过头去，不再看后排靠在一起的两人。
沈蔚川的肩膀有点僵，他尽量让自己保持现在的姿势不动，生怕吵醒旁边熟睡的人。
其实他并不是来接小马的，也不是关心他的助理工作干得好或者不好，只是好多天都没见到云苓，找个借口罢了。
车子一路往云苓家的方向开去，司机已经不知道来过这里多少次，早记熟了路，云苓靠着沈蔚川一路睡的香甜，车子到了楼下都没醒来。
“川哥，你不是准备在这儿坐一晚上，当人形靠枕吧？”
车子已经停了好半天，后排的两人，一个没醒，一个没动。
“醒醒，到了。”
沈蔚川拍了拍云苓。
“嗯。”
云苓睡得迷迷糊糊，嗯了一声，还是没动，她原本就嗜睡，在沈蔚川身边更甚。
“他睡觉这么死吗？”
沈蔚川忍不住问小马。
“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小马无奈，这个问题歧义可太多了。
“醒醒。”
沈蔚川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又拍了拍云苓。
“到了吧？”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