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指了蔡鲲一下。
“小鲲鲲，你打开一盒套装，然后你自己刷下试试。”
“啊？玄奘大人，我刷？”
“不你刷，难道还要我来演示下吗？”
蔡鲲有些不情愿地回应了一下。
“好吧。”
拆开了一盒牙刷套装后，蔡鲲看着里面的牙刷与牙膏，有些手足无措。
摸了摸脑袋，他发出了求助的声音。
“那个……玄奘大人，这东西怎么刷呀？”
“呃……”
秦浩一脸无奈，这些僵尸竟然连牙都不会刷。
没办法，只能亲自出马了。
秦浩一手拿起牙刷，一手挤出了一点绿色的牙膏涂抹在了牙刷上。
正准备给蔡鲲刷牙时，他想到了一点。
随手指了指一名围观的僵尸。
“来，你过来先闻闻他嘴里的味道。”
僵尸王下了命令，普通僵尸怎么敢拒绝。
那僵尸站在了蔡鲲的面前，蔡鲲毫不客气地对其哈了一口气。
下一刻……
“呕！”
那个僵尸竟然吐了起来，将才吃进肚子的猪血粥都吐了出来。
蔡鲲一脸懵逼。
“我靠，我的嘴有这么强大的杀伤力？”
秦浩也被震惊了。
想到自己连续闻了两天蔡鲲的口臭还面不改色，他都不得不佩服起自己。
“咳咳，大家都看到了吧，现在蔡鲲的口臭已经熏得别的僵尸呕吐了，杀伤力之强，让僵尸都叹为观止。
接下来，我给蔡鲲刷下牙，有想购买牙刷套装的僵尸也学习下，看看是怎么刷牙的。”
让蔡鲲老老实实地站立不动并且把嘴巴张开后，秦浩看到他嘴里黑漆漆的一片，也觉得有些恶心。
强行忍住胃里的不适，秦浩将沾着牙膏的牙刷凑进了他的嘴里。
当牙膏入口的刹那，蔡鲲轻咦了一声。
那味道，还真不错。
当牙刷在他的嘴里上下摩擦之时，蔡鲲忍不住发出了一道愉快的呻吟。
“啊！”
听到这声爽快的“啊”后，秦浩感觉浑身不自在，瞪了蔡鲲一眼。
“你啊个锤子，再发出那种声音，我灭了你。”
蔡鲲只得强忍住某种直达骨髓的舒爽，坚持着让秦浩刷下去。
左刷刷，右刷刷，上刷刷，下刷刷。
每刷一下，蔡鲲就会打一个寒颤，忍不住浑身颤抖一下。
“啊，舒服，爽，实在是太爽了，好多年都没有感受到这种滋味了。”
蔡鲲逐渐想入非非起来，腐朽的脸上呈现出即将起飞的愉快。
见到蔡鲲这样子，秦浩感觉自己像是在给对方那啥。
我勒个去，不就是在刷个牙吗？
终于，将牙齿都刷了一遍后，秦浩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此时蔡鲲嘴里满是白色的泡沫。
“好了，刷完了，你将嘴里的泡沫给吐出来。”
一大口泡沫吐在了地上，其中混杂着许多黑色的杂质。
“现在你嘴里有什么感觉没有？”
“好像轻松了许多，这感觉，有些奇怪。”
“来，呲个牙，将你的僵尸牙重新露出来。”
蔡鲲也很听话，露出了自己的牙齿。
瞬间，围观的僵尸传来了一阵惊呼声。
原本黑漆漆的牙齿，现在竟然透露出了些许洁白。
秦浩再对着刚才闻过蔡鲲口气的僵尸指了指。
“来，你重新闻一闻他嘴里的味道。”
“啊？”
那僵尸才恢复了过来，有些迟疑。
“玄奘大人，可不可以不要让我闻了？他的嘴，实在是太臭了，滂臭！”
“让你闻就闻，我的嘴可不是别的僵尸想闻就能闻的。”
蔡鲲主动来到了那名僵尸的面前，对其又哈出了一口气。
本以为这次还会重蹈覆辙，那僵尸赴死的心都有了。
只是当闻到蔡鲲的口气后，他却愣了一下。
周围有僵尸开始催促着。
“二狗子，啥味道？”
“好香，竟然好香！”
被称之为二狗子的僵尸满脸不可思议。
刚才的那一下，让他如沐春风。
一瞬间，二狗子僵尸就指着其中的一副牙齿套装开口道。
“玄奘大人，这东西需要多少月华石？”
“也不贵，五十月华石，这一盒套装，早晚各刷一次，够你们一次用上两个月。”
二狗子僵尸立马就掏出了五十枚月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