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女人已是血肉模糊,只有出气没有入气,恰巴卡这才气消,拿起桌上的XO就要来上两口,转眼却看见了一个人:
“你谁呀?”
“拉西姆,你不认识的穷亲戚!”来人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道。
“狗屁拉西姆,老子不认识!”恰巴卡道。
“很快你就会认识拉西姆的仁慈!”拉西姆道:“半年前,谁指使你去的中国?”
恰巴卡猛地跳起来想去摸枪,动作还是慢了一拍,一招之下被制服在地:
“再问一遍,谁指使的?同伙还有谁?”
“想从我嘴里问出东西,你做梦!”恰巴卡嘴硬道。
拉西姆也知道,想要从这种干黑活的家伙嘴里问出点东西确实很难,确认嘴里没有毒物之后,直接卸了他的一条腿。恰巴卡纵是狠辣无边,也一下子疼得汗如雨下,脸庞变形,牙齿都咬出血来!
“说,给你个痛快;不说,就让你生不如死!”拉西姆不想放过他。
“哈辛,阿卡维哈辛!同伙是,易卜拉辛!”恰巴卡道。
拉西姆用刀结果了恰巴卡后,找到他的手机便离开了。
易卜拉辛是城西帮主要成员之一,也是那次爆炸案的策划者和炸弹原材料提供者。
拉西姆用恰巴卡的手机定位其本人位置后,于当晚潜入城西的一座庄园。避开一众打手的视线后,对监控进行干扰,突然出现在易卜拉辛的面前。
易卜拉辛二话不说,拔枪上膛,不等扣动扳机,拉西姆已经闪身眼前,割断了他的手腕。
“你,你到底是谁?”易卜拉辛疼痛难忍。
拉西姆做了一个让他闭嘴的手势,将他嘴巴封上胶布,反绑在椅子上,自己动手打开他的手机和电脑,又对室内的东西过了一遍筛子。将所有有用的东西带在身上,顺便将一枚手雷绑在易卜拉辛身上,找一截绳子接在保险栓上,另一头接在开了一条缝的门上。
做完这一切,打开窗子观察了一下,便纵身一跃而下!对着前面的打手就是一枪,正中眉心。
上前捡起突击步枪把迎面而来的几人干掉,径直杀将出去。
房间里的易卜拉辛丝毫动弹不得,嘴巴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扇门:祈求安拉,千万不要被打开!
手下不明所以,叫嚷着由远而近,一把拉开了易卜拉辛的门……
最后要找的人就是哈辛,哈辛保镖众多,防守严密,极难靠近,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哈辛这家伙狡猾之极,房产众多,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藏身哪里!
但这时的拉西姆反而不见了踪影。
看见用易卜拉辛手机发来的图片,里面有恰巴卡的死状和易卜拉辛被被五花大绑拼命挣扎的样子,哈辛意识到了不妙,赶紧召集所有保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并在大批保镖的护拥下,缩回素有马留第一堡之称的罕堡。
罕堡太过于豪华,豪华到连阿卡维家族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个房间和地下室。在某一个地下室里,拉西姆发完相片后,脱下一个倒霉蛋的全身穿戴,将自己打扮一新后,大模大样的出现在了下人之中。
经过一番观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拉西姆又出现在了某个金碧辉煌的卧屋里:
“哈辛先生,你好!”
“谁让你进来的?”阿卡维哈辛以为是某个下人,大怒道。
“没有人让我进来,是我自己要进来的!”拉西姆笑笑。
“给我……”阿卡维哈辛喝道。
不等“滚出去”三个字出口,哈辛先生下巴就掉了。
“半年前的那桩爆炸案做得太过,你已经不再是安拉护佑的子民了!”拉西姆道。
哈辛哼哼着,又是点头又摇头的,拉西姆恼了,一出手捏断了他的脖子,还给他盖上被子,伪装成熟睡的样子,做完这一切,咕哝道:
“都已经富可敌国了,还这么贪心!”
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了出去,门口的保镖刚换的岗,见出来的人端着一个大空盘子,而且胸前挂着牌子,便不疑有它,何况这家伙还特意交待道:
“哈辛先生睡了,没有火烧屁股的事,不要打扰他!”
拉西姆出门后,将盘子扔到墙角边,到车库里开上一台跑车,就这样若无其事的出了守卫森严的罕堡。
大围山山脚下的一个简易山庄,绿树成荫,花草重叠,前庭后院,茅屋几舍,有菜地有鱼塘,还有几只屁股肥肥的鸡。
山庄里有四个人,除阿根外,有一个瘸腿老爹,差点病死街头,是阿根救活的他;一个小女孩名叫丫丫,被父母狠心扔掉后,被瘸腿老爹捡回来的;一个花样姑娘名叫春杏,大学毕业后因为失恋,想要轻生时,恰巧遇到了阿根,救了下来。
这是一家四口,临时拼凑起来的一家人!
“有没有人?”一个长相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