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记忆,当然知道周晚浓馋他,之前傻着的时候也就罢了,如今既然已经恢复,当然不可能继续被套路,赶紧干咳两声说:
“晚浓,你还是先试试看能不能修复支票吧,不行就找你的老师帮忙,不然你姑奶奶估计要被气死呢!”
“哎哟喂!你先帮我摸摸肚子,我每次肚子疼就服你的手……”
周晚浓不管不顾,猴急地将陈箫往床上推,但话音刚落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猛地抬头仰望比她高了一个头都不止的陈箫,难以置信地惊呼:
“你……你恢复了?”
由不得她不惊讶,毕竟在她的印象里,陈箫的语言表达能力虽然没有因为傻掉而受到影响,但是不是胡言乱语她分得很清楚。
陈箫生怕周晚浓像往常一样又把清凉至极的衣裙脱掉,毫不犹豫地点头:
“对!”
“真的假的?我……我才不信呢!”
周晚浓将信将疑,脸刷一下就红透了,顿时难为情得赶紧逃也似的坐到工作台前。
作为织金大学文物保护与修复专业的高材生,而且还是上官工整的关门弟子,她很快就被四分五裂的支票碎片深深吸引,如痴如醉,浑然忘我,不能自拔。
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色渐渐难看,就仿佛被难题困住的女学霸。
陈箫于心不忍,推了推她的肩膀,说:
“需要我帮忙吗?我觉得这张支票的修复难度连你的老师见了也要摇头叹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