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序状若癫狂,自小家里人都宠爱自己,想要天上的月亮都能拿得,猛然被拒绝难免心中愤懑。
一想到家中变故也就只有江舒离一人,转身将矛头指向江舒离,在她身上撒气
“是不是你在祖母与母亲面前说了笛儿坏话,否则祖母怎会不同意。”
“原以为你是心地善良得女子,昨日见你可怜帮你说话,竟没想到如此蛇蝎心肠,算我看走了眼。”
肯定就是这样,江舒离与祖母和母亲有说有笑,怎么自己带着笛儿一来就换了副嘴脸。
“逆子!”未等江舒离回话,老夫人开口怒斥。
陆景序乃侯府独子,难免纵容了些,却不想养成这样一副性子。
“来人,杖责二十!”
二十棍!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定远侯夫人连忙替陆景序求情道:“序哥儿混账但二十棍是否太重,他年纪还小心思不稳重,长大就好了。”
“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有责任,不如我先带回去好好管教一番。”
“慈母多败儿啊。”
老夫人紧闭双眼,她也心疼唯一的孙儿,但一想到他对待谷笛的荒唐,瞬间下定决心。
“打!”
“不行。”谷笛慌了神,若是陆景序被责罚,谁还能护着自己,万一陆景序将养身体的时候,老夫人派人将自己偷偷送走,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她当即挡在陆景序身前,一副要打先打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