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陆续突破到噩梦级，成长速度极为迅速，连秦阊都自愧不如。
不过他们的上限只有灭世级，除非华夏所有人能全面获得极大提升，提供更高质量的精神力量，否则难以突破这个上限。
这就是香火成神道的限制所在，把魂体修成本体，成为类似鬼魂的存在，肉体会随自然老死，魂体有信仰则永生。
下限高，上限低，成长需要漫长岁月，并得保证自己的信仰不会出错，信徒数量不会减少等等。
若是能繁盛万年，收获海量信仰，凝聚香火神位，成为与真神齐平的鬼神也不是问题。
还可以像真神开辟神国一样，开辟地上神国，护佑众生，驱赶邪鬼淫念。
放在古代，那就是城隍老爷，若将人间分为阴阳，皇帝掌管阳，城隍掌管阴。
这可是一个地区的人间阴曹之主，连地府勾魂使过来勾死人的魂魄，都得礼让三分。
甚至地府还会派使者过来请鬼神下去担任重职。
如今，华夏大地并未见到城隍，地府也不知所踪。
唯有秦阊这位公认的守护神掌控了生死之道，引起的反响那叫一个热闹。
大批的人又是拜又是跪的，感谢秦阊的仁慈，看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孟道忠！”
熊人主教也在膜拜的队伍里，正虔诚地行那狂雷教礼。
谁知心中突然出现一道威严浩大的声音，震得他心神恍惚，堂堂噩梦级实力都差点晕过去。
“神……神主？”
待孟道忠回过神，猛然发现这是神主在心底跟自己说话，还完整说出了自己的全名！
能让神主亲口说出全名，这是何等的荣耀！
他激动坏了，当即就要朝秦阊的方向跪下去。
“起来！”
雷鸣声隆隆，他身体一个激灵，连忙挺直了身子。
“让他们不要拜了，我不需要这些繁琐礼数。另外，有强敌要来了，你们做好战斗准备。”
孟道忠还是第一次听神主说这么多话，甚至谦虚地用上“我”这个字，显得亲切和蔼。
果然神主是一个极其喜爱人类的神明！
他为自己能信仰这样开明仁慈的神明而感到衷心喜悦，连忙点头回应。
“您的仆人会将您的意志传遍大地！”
“正常一点。”
“您的仆人会正常地将您的意志传遍大地！”
秦阊：“……”
很显然，这老家伙知道自己在和神主对话后，心情太过激动，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算了，由他去吧。
秦阊本想让对方不要说得这么奇怪，搞得自己好像跟某些邪神一样。
现在看来，怕是短时间内无法转变对方内心的狂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