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南星要让他们知道，只要有勇气，只要有信念，再强大的敌人，也会有被打败的那一天。
台上的鞑靼人，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少年怕是得了失心疯吧？竟然敢挑战他们十个人！”
怀着同样想法的，还有台下的百姓。
“少年人，快下来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有人这样劝道。
何南星充耳不闻，他看向鞑靼人头领，“怎么，不敢吗？不敢应战，就快点滚蛋。”
那头领看了看何南星，见这少年目光坚毅，心下也起了疑惑。
自古英雄出少年。他们草原上的大汗，也是少年时便展现出惊人的天赋。
“我们草原上的勇士，没有惧怕的人。既然你要来找死，那我们就成全你。”
鞑靼头领手一挥，“摆阵”
这阵名为狼祭。
所谓狼祭，就是每月十五，狼群会在月满之夜，对着月亮转圈嚎叫。
某些鞑靼人以草原狼为图腾。他们和狼战斗，也从狼身上学到智慧和本领。
这十个鞑靼人把何南星围在圆圈中间。
他们并没有着急进攻，反而在头领的呼喊声中，跳起奇怪的舞蹈。
这头领呼声绵长悠扬，声音辽阔，满是异域风情。
台下的宋人百姓，何曾听过这种气势浑厚的呼喊。
“难怪北方的土地，会被这些鞑靼人占领。这些来自草原的部落，确实像狼一样凶恶。”
何南星研究五明经，他对这些啸鸣极为敏感。
何南星知道，这呼喊的回应间，战斗其实就已经开始。
他们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舞步，每一步都有节奏和韵律在里面。
如果以中医理论来解释，可以称为脉动，或者心颤。
倘若跟随他们的节奏，必然会落入陷阱，难以挣脱。
倘若不跟随他们的节奏，则很难抵御这份音波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