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懵了。
“蠢系统，我都把我债主的产业抢过来了，我还给谁？啊？！自己当自己债主吗？”
夏灵面露不耐。
蠢系统，还需要她浪费时间解释。
系统188：“······”
它下意识杠回去：“那莫觞邳的债呢？”
刚说完，系统188就恨不得咬掉自己不存在的舌头。
莫觞邳那货不巴巴把自己所有资产送到夏灵面前就好了，还让她还钱？闹呢！
“我，我立马检索任务完成度！”感受到夏灵对自己的杀意，系统188的求生欲爆棚，拿出有史以来最快的反应速度。
回到系统空间。
“系统检索中——”
“叮——检索成功，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
不等夏灵和系统188同时欢呼，
“叮——支线任务开启：查找巫奎言死亡真相。”
完蛋！
系统188数据又开始凌乱。
它要死了！
啊——
哪个傻缺搞出这个玩意儿的啊！
这东西一开始和主线任务一起出来都比现在以为快完成了再出来好啊！
就当系统大脑疯狂旋转，想找到活下去的办法时，眼前的屏幕显示宿主生命值下降。
！！！
哪个人能伤到大佬的？！
系统188回到系统空间后，就接收不到外界的信息了。
好好奇啊······
但是它更怕死！
先是被告知还要做任务，再是被人伤到。
它现在出去就是沙包，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会死掉的那种！
不过，作弊宿主的实力怎么可能被伤到？！
等等，
——作弊！
系统188意识到什么，着手连接探查。
“嘟——警报警报，世界意识排斥！”
“嘟——警报警报，世界意识排斥！”
“嘟——警报警报，世界意识排斥！”
······
整个系统空间红光闪烁，警报声不停刺激着夏灵的神经。
“停下。”她捂住自己胸口的伤口，虚弱又危险地开口。
系统188没听清。
“安静！”
这次不是在脑海中说的，夏灵直接吼了出来。
“哈哈哈，贱人，去死吧，去和巫奎言在地府团聚吧——”
言飞手中的黑枪枪口冒着白烟，他脸上的青紫还没有完全消退，此时大笑的样子像极了丑陋的怪物。
其他人都不相信眼前的一幕。
刚刚还那么厉害的少女，怎么会被言飞成功偷袭。
“那股气压，消失了。”厉南玧眉头紧锁，担忧与害怕煎熬着他的内心。
“到底怎么回事？！”莫觞邳看着二楼的位置，恨不得立即飞上去。
元清昱从未像此时那么痛恨自己的没用。
无人靠近。
也没有人能来帮夏灵。
白色的裙子失去灵气罩的阻挡，染上了周围的灰尘，变得灰扑扑的，但最为严重的是胸口处的血红色，晕染大片面积。
血液沾染在夏灵雪白的手上，又因为她扶着墙壁站起，在灰色水泥墙上留下痕迹。
“呵。”
夏灵脸被乌发遮挡，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不用想，也知道是非常糟糕的。
“好的很啊——”
系统188不敢吱声，默默关掉检查机制。
现在的宿主像极了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的样子。
那个天台上。
疯狂又歇斯底里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