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的说着，眉眼紧盯着旁边男人的反应。
整整半分钟，顾舟山都没有说话。
“江软，你知道求婚是要男人做的事吗？”
第一次接吻是她，告白是她，说结婚也是她，明明看起来是柔柔弱弱的姑娘，却总是做这些离经叛道的事！
“那你愿意吗？”
顾舟山单手扣住她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埋进她的长发里，拉近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舌尖挑开她的唇，江软配合的俯身，手臂支撑在他的两侧，尽量不碰触他受伤的位置，绷紧的身体在他的亲吻中变得一塌糊涂。
男人的手慢慢向下游移，撩开她的衣服，炙热的手掌紧贴着她腰上的肌肤，还在往下压着，试图让她感受他身体的变化，江软有些招架不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才获得一口喘息的机会。
“怎么，刚刚不还问我愿不愿意，现在就不行了？”
“你受伤了，不能这样。”
说着就要离他再远一点。
“你走了我才真的会受伤。”
他的嗓音暗哑到不行，听得江软心颤。
“我不动，你来控制，行吗。”
“……”
“阿软，给我，可以吗？”
江软豁出去一般，再次俯身贴上他的唇，吻过他的眼角，他的喉结，顾舟山舒服的倒吸一口凉气，不着痕迹的关上了床头的灯光。
望京的冬夜真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