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凡的解释，两女顿时明白了为何牛道长脸色会一下大变，如此恐怖的符咒，简直就是唉酷刑还要厉害，再加上牛道长不过是一个修炼鬼术的人，身体素质怎么可能有普通古武者强大，自然惧怕这种符咒。
宁凡将目光重新看向了已经颓废的牛道长，冷声道：“既然你已经考虑清楚了，那么现在我再次问你，上一次是谁派你前来伤害我母亲的？”
说着，宁凡再次动摇了一下噬心符，以防万一牛道长不配合。
看着噬心符猛然一动，牛道长脸色一变，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全部消失不见，皱着眉头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上一次是张家找上我，让我对付你的母亲的，他们承诺了给我足够的好处，不过最后没有成功，而本来已经准备第二次动手，可是谁知道出了变故，张家全部直接脱离了江城，所以第二次也就停滞下来了。”
宁凡闻言，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虽然早就已经有所猜测，不过现在听到之后，又是另外一回事，一股对张向天等人的杀意从心中弥漫，无法隐藏。
“宁凡！”似乎感受到了宁凡情绪的不自然，楚媚连忙上前握了握宁凡的手，示意宁凡放松一下，不要太过于执迷。
宁凡
轻笑一声，冷冷的注视着牛道长，冷声道：“那么今天又是怎么回事，是谁让你过来的，我们听雨轩才开业没多久，并没有得罪什么人，为何会让你过来。”
牛道长一听，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开口道：“你恐怕还不知道听雨轩现在的威名，整个江城，现在何人不知听雨轩，可以说听雨轩已经是江城最出名的饭店也不为过。”
“正所谓棒打出头鸟，你们听雨轩如此繁华，其他人自然有看不下去的道理，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对付你们听雨轩，只不过估计背后的九离阁，才不敢随意动手而已。”
“所以就有人找上你了，说吧，是谁。”宁凡眉头一皱，虽然早就知道了听雨轩一道出名，会印出来不少麻烦，可是没想到这才多久，一个多星期，就已经有人前来对付。
牛道长没有马上开口，而且陷入了沉默，许久没有说话，似乎非常不愿意说出背后之人。
宁凡见状，冷笑一声：“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如果你选择不说，那么别怪我无情了！”
说着，噬心符瞬间移动，其中有一半直接没入了牛道长的身体之中，只是这一半而已，牛道长顿时感觉浑身经受撕裂的痛苦，而且那一股疼痛直接冲上灵魂，无法忍受！
不
仅如此，他现在只感觉血液一阵沸腾，仿佛浑身鲜血已经化为了开水，正在一点点的将一次煮熟，而且似乎有一气体从身体之中蒸发而出！那种痛苦，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承受下来的！
“不要，还请大人住手，我说，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还请大人高抬贵手！”牛道长脸色苍白，仿佛虚脱，连连大叫，生怕宁凡再次将最后的那一半噬心符融入自己身体之中。
“噢？想通了？选择说了？”宁凡似笑非笑的看着牛道长，原本看着牛道长的模样，还以为他是一个心性了得，非常固执的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说，我一切都说！”牛道长连连点头，生怕反悔的模样。
“人啊，不要太自以为是，你认为的高傲，有可能在你背后之人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你放心，如果你说的让我高兴了，我说不一定就放过你了呢。”
宁凡蹲下身子来，轻轻的在牛道长的脸上拍了几下，这并不是宁凡呼吸侮辱牛道长，而且要将牛道长心中最后的一丝丝固执彻底打散，让他不敢再不配合自己，不敢再说假话。
果然，牛道长浑身颤抖，双眼近乎无神，开口道：“这一次派我来的，是天香园
，江城天香园的人让我过来，而天香园的背后，是中海段家！”
“段家！？”宁凡瞳孔猛然一缩，他可是没有忘记自己个段家可是有深仇大恨的，只是段家一直没有对自己动手这也让段家逐渐淡出了自己的视线。
没想到刚刚解决了李家，段家就已经到来，看来段家已经决定好准备对付自己了。
突然，宁凡想起牛道长的话，刚刚这个老道说张家的时候，说的不过是雇佣关系，而现在说段家，竟然说的是派，这可是上下属的关系了！
想到这里，宁凡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趣的看着牛道长道：“你是段家的人？”
牛道长闻言，不敢有丝毫的隐瞒，连连点头，似乎沉思了一下，最后眼中猛然坚定下来，艰难的抬起头看向宁凡，开口道：
“大人，如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能不能放我一命，我在此对天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与先生为敌，并且脱离段家，隐藏与山海！”
宁凡一听，轻咦一声，暗道这其中似乎还有其他的道道，面带笑容的看向牛道长道：“我说过，你现在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你只有和我全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