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再说。”
虞妃下楼，霍夫人正在往保温桶装菜。
“妈，您这是……”
“哦，小七他爸在公司加班，想吃我做的菜，我给她送过去。”
“那您要不吃了再走？”
“不了，我怕他爸饿坏了。”霍夫人摸了摸她的头，“小七就交给你照顾了。”
虞妃乖顺地点了点头。
金管家陪霍夫人一起出了门，虞妃亲自替他盛饭夹菜，安静的餐厅，恍然成了一家二口的温馨之家。
霍天昊吃相很优雅，一举一动皆有章法，仿佛古代受过礼仪教导的太子。
虞妃发现他是真的习惯了被伺候，又或许是看不见，她替他夹一筷，他便吃一点，她若不夹，他都不会主动去夹根菜。
相较之下，虞妃吃得比他快多了，一碗汤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他却拿着勺子慢慢喝。
“我想问你点事。”
“说。”他似乎等着她责问，回答得极为干脆利落。
“那天你去余家接我，余光富他……没出什么事吗？”虞妃试探问，余光富的魂在她这，人却没事，实在说不通。
“你希望他得出什么样的惩罚？”他将汤勺丢在碗里，声音清脆刺耳。
他的意思是，他也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不是这个意思。”虞妃心跳莫名加速，“算了，我想问下，ai六号是什么，他说是你发明的，他模拟了我的阿婆，我竟然都没发现，还中计了？”
“有兴趣？”霍天昊微微抬眸。
虞妃从他眼中看到了探究。
他的科研，她不该问，否则他又会怀疑她是唐伟雄或霍嘉铭派来的。
“最后一个问题，姜辰说你画过一个女孩子，是天长观的，能给我看看吗？”
“闭嘴！”霍天昊顿时拉下脸来，用警告的目光瞪着她。
虞妃难堪地握紧了拳头。
余菲菲，顾佳，还有那个女孩，每一个都是他心中不可触摸的禁区，而她连问的资格都没有。
他究竟有几个好情人？
正在僵持中，霍天昊的手机响了。